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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中的“老炮儿”

发布时间: 2023-12-19 09:06 发布单位: 滕州市荆河街道西关小 浏览量: 64 【公开】

   “老炮儿”,不关乎名,不关乎利,只关乎尊严与气节,重情重义。觉得小时候的自己特像影片中的六爷,一群小哥们跟着我,闯东闯西,与邻村的孩子们在村北荒地里约架。多数的时候是划清界限,各回各窝;也有偶尔摔几跤,扔几个土坷垃的时候。似乎那时涉及的问题都是“谁生活的村子更好?”“村里的地界”之类等一些高大上的问题。当然男孩居多,也有女孩,呼呼啦啦地围拢过来,拿刀拿枪,刀是木刀,枪是木枪,也有手持玉米秸,棉花柴的,反正都得有一件趁手的东西,在我们手中把弄着似乎具有了无穷的魔力。那个时候,我是有一把竹剑的,很威武,一段时间无人能敌,自然成了小伙伴羡慕的宝物。当然,这些只是我们小孩之间的秘密,大人哪容得了我们弄枪使棒的,所以我这件宝贝经常转移,最后竟鬼使神差地出现在奶奶的锅灶底下,成了她老人家中意的烧火棍儿,为此,我着实郁闷了些日子,一个勇士岂能没有一把趁手的兵器!在这样的打打闹闹中,童年倏然谢幕。

上中学了,决定洗心革面,认真学习,可是许多事就是这么怪,也许是林子大了,水深了,混混多了,似乎个还挺大,难免争争斗斗,清楚的记得,一个要好的同学被人辱骂,我忍无可忍,拍案而起与之理论,那时候的逻辑是:说我朋友就是说我!岂能容他如此放肆!有点像《老炮儿》中的闷三儿,最后,那个家伙只能服软,嘴里还不停地嘀咕着:我又没说你,没说你……在磕磕绊绊中结束了我的初中生活。

高中生活是充实的,懵懂的,紧张忙碌中偶尔也会有一些小插曲,自己也忍让了,看着太阳每天暖暖地照着,感觉也挺好,更何况老师经常说:心有多大,舞台就有多大。经历之后才发现老师说得对,那些鸡毛蒜皮算得了什么,我还是我,我有我的方向,我的高考,我的大学!那股子执着劲儿有点像影片中的灯罩儿了:弄个煎饼摊儿糊口成了我最大的梦想。

三年的努力,最终进了一所师范院校,之于我,之于我的其他同学,已经是不错的归宿了。在喧嚣与执着,纵情与膨胀中最终定格成一张喊着“茄子”的毕业照片,现在看来似乎依旧神采飞扬,伟人不是说过吗:世界是我们的。哪有我辈天之骄子干不了的事啊!像极了影片中不知天高地厚的弹球儿!

毕业后,工作,结婚,生子,买房,买车……一路辗转,磕磕绊绊又觉得自己就是影片中的话匣子了,心中有了畏惧,有了界限,有了秩序,成了社会大熔炉中标准的一份子。只是在某个温馨的圆桌上才会有些任性而怀旧的声音,任性情奔放,不去遮,不去掩……

 “时光过去我们都老了,记忆全部都是你们哪……”清冷的早晨,听着何流的《嘿,哥们》,不知怎么就想起了那帮打小一起摔泥巴,打坷垃仗的哥们,不知他们现在还好吗?那个约架必到的兄弟,我们多久没聚了?那个怀揣梦想在首都打拼的兄弟,北京还下沙吗?累了,回家也挺好的……

腊月已入,年味渐浓。兄弟,聚聚,今年!

        (注:此文发表于2016120日《滕州日报》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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